2009/12/05
《詞與物》記事之九:界線態度的兩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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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ucault
瘋狂與詩,是界線的兩極,夾擠於中間的,是一整個「攸關同一與差異的知識空間」。
或許,這就是現代性誕生的空間。
至於瘋狂,清楚刻畫此知識空間的界線之一,則是唐吉柯德所代表的「同質語義性」(homosémantisme, 63),承載著一種最終消抺其自身的類似性符號;詩作為另一界線,則招喚雷同性直到能述說它的符號之處。
一個尺度嚴明的知識論空間於是被詩與瘋狂切割出來,並立即地與前一個時代斷裂。
這個空間,現代性誕生之地,就是我們。一種「直抵界線的狀態」(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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