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 一邊做著左吸右嗅的虎鼻師動作一邊說他對月經來潮的女人無比敏感。k想像y在捷運上可以如鳥瞰圖般繪出月經女人的車廂分布曲線,經血的氣味像是一束輕滑的絲帶從女人的胯下徐徐吐出,飄向他的鼻子,或是雙眼像海關的紅外線體溫測度儀,月經來潮時整個人像一團綠色火焰般散發著濃密的螢光,其他人則褪色成半透明的鐵灰人形。y 年輕時與婚外情對象人妻相約北投談判分手,在木造的百年日式旅館房間裡y談到最後又上了人妻。人妻月經來潮,y 說當時已精蟲灌腦他根本管不了那麼多了,二人在舖滿雪白棉被的和室裡激烈的作愛,y 亢奮的陽具像一根唧筒般來回抽動於人妻的子宮,經血如水庫潰堤爆炸噴湧,淡雅的房間最後像是死者與凶手肉搏的命案現場。完事後女人頹然坐在血漬與穢物狼籍的房裡痛哭失聲。y 臨走前不忍地回頭看了一眼,榻榻米上輻射散開的棉被彷如綻放的玫瑰將女子擁抱在黯澹的蕊心。「從此,我的身體便記得那腥臊淒美的味道哪!」y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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